远远地看见被围起来的那块地,容恒蓦地拧了拧眉。
别墅里很安静,大概是其他陆家人都知道陆与川的脾性,不敢过来打扰,因此慕浅进门后,便只看见独自坐在沙发里的陆与川。
可是你和沅沅跟爸爸说过心里话之后,爸爸开始害怕了。陆与川缓缓道,我从前做过很多很多的坏事,我不怕自己得到报应,我只是怕会影响到你们。
陆沅闻言,垂眸静思片刻,才缓缓道:我没什么感觉,因为早就习惯了。
陆与川不由得微微挑了眉,倒也不以为忤,只是等着她说下去。
滚!容恒罕见地口不择言,听得霍靳西都皱了皱眉,老子又没有失恋,老子这是解脱了!
容恒面无表情地从陆沅身边掠过,只留下一句:那就请吧,陆小姐。
别说公众信息上没有关于这次事件的任何讯息,连小道消息都没有一条——只除了霍靳西这个知情人,偶尔能收到一些关于陆与川伤情的消息。
得知陆与川前往淮市的行程被批准之后,容恒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霍家。
闻言,容恒顿了顿,下一刻,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拿起餐巾重重地擦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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