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傅城予缓缓道:所以,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很久之后,他才缓步走到病床边,看着病床上没有一丝生气的那个人,低低开口道:我来陪护。
听到这句,傅城予才发现门缝之中,她用浴巾遮挡着身体,因为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的缘故,浴巾也只是虚虚地搭在前面,勉强遮住面对他的那一面罢了。
顾倾尔见状,这才冷笑一声道:想要道德绑架我啊?你折磨你们家阿姨是你和她的事,我可不会为此感到内疚。
在逐一跟她打过招呼之后,几个人就依次去勘察院子里外的环境去了。
对于这一系列事件,有推波助澜的,有旁观看戏的,也有牵涉其中的自危者通过四面八方的渠道对抗或求情,引起了好大一番震动。
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几分,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容恒这才转头握住陆沅的手,又朝病房的门口看了一眼,道:什么情况?
随后他们一行人就在前院安顿了下来,而顾倾尔住的后院也随时都有人守着,这样子贴身防护的程度,仿佛真的是有莫大的、未知的危险在前方等着她。
她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打算再看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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