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不做点什么特别的事情,孟行悠觉得都对不起这大起大落的一天。
蛋糕这个梗算是过了,景宝想了想,又不太确定地问:那谈恋爱要做什么?
——那怎么办,我以后要变成残障人士了。
点完菜,孟行悠抽了两双筷子出来擦干净,将其中一双递给裴暖,挑眉问道:你别老说我,今天长生怎么也来了?你俩有情况?
孟行悠把右手伸出去,又听见迟砚说:攥成拳。
孟行悠走下看台去操场检阅,操场边围了不少六班的人,都是给她加油的。
那次景宝赶上他中考第二天,迟梳和迟萧在外地出差,开考前家中保姆打电话来,他撇下考试赶到医院不眠不休陪了景宝三天,烧才退下去。
不止是微信在跳,未接来电也在跳,孟行悠戳了几下屏幕,手机根本不听使唤。
正合两人的意,孟行悠还在神游之外,迟砚几乎把人给半拉半推出去的。
他都想好了,甭管怎么样,一会儿碰见第一句话就直奔重点,剩下的话往后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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