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看看自己臂弯里的外套,再看着面前那扇紧闭的门,容隽的内心满是不甘。
乔唯一忍不住喊了他一声,容隽却只当她是透明一般,理都不理,随后道:我帮您想过了,您不能主动去找他们,得让他们回来看您——毕竟,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我知道。容隽说,可我就是不确定自己能怎么做。小姨,我从前让唯一很不开心,我现在,不想再让她不开心了
起身之前,到底还是不甘心,容隽又逮着她狠狠亲了一下,这才终于起身走出去。
这个时间,一般的餐厅早就已经打烊休息,麓小馆自然也不会例外,两个人到的时候,餐厅只剩了半扇门还开车。
她一再强忍的眼泪终究还是在说话过程中就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回家洗了澡,乔唯一已经无力再去回顾自己这一天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原本闭上眼睛就要睡着的时候,容隽也洗完澡回到了床上。
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不合适。
容隽却没有再回答他,转头又认认真真地敲起了鸡蛋。
这样情难自禁的时刻,像极了在海岛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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