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皮笑肉不笑,满脸抵触:我不想认识。
孟行悠的比赛上午十点半开始,体委都来通知她准备去操场检阅的时候,裴暖还没来,更别提什么超级无敌大惊喜。
电话里问不清楚,孟行悠索性不问,只说:你们几点飞机啊?我四点多就放学了。
迟砚对这个情况并不陌生,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
每周大小测不断,每月一大考,退步的挨个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谈话,严重的还会叫家长,一帮高一生过得苦不堪言,天天盼着放高考假,赶紧把高三这帮大仙给送进大学的殿堂,大家都好解脱。
你还挺能转的,你怎么不转到外太空去,还能坐个宇宙飞船,多厉害啊。
发完信息,孟行悠下楼,用可视电话给保安室说了一声,让他们把迟砚放进来。
期末考完最后一科, 孟行悠拿着笔袋走出教室, 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有种打完一场持久战总算收兵的感觉。
不对比感受不强烈,迟砚看着瘦,其实手还是比她大了两圈。
孟行悠被许先生这一嗓门给吼清醒了,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发软,身体旁边偏了一下,得亏迟砚眼疾手快抓了她的手腕,不至于在让她当着全班人的面摔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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