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第二次是中午,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
谢婉筠立刻听出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跟容隽吵架了?
乔唯一避开他的手,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在开车,你不要影响我。
他长得好,人又有礼貌,旁边的阿姨乐呵呵地答应了,就去帮他叫人。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他连忙转过她的身体,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低低道:老婆,到底怎么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隽的公司位于桐城南部经济新区,而两人的学校则位于城北区域,每次容隽要穿过一整座城市回学校来找她,或是她搭乘公共交通跨越整个城区去找他都属实有些费劲,几番权衡之下,两个人在市中心又拥有了一套小窝。
乔唯一睁开眼睛就怔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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