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我当然放心。谢婉筠说,交到你手上的事情,小姨还有不放心的吗?
谢婉筠见到两人这样的状态,忍不住微微一笑,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只是一转念,想到另一桩,便又一次失了神。
站在门口,看看自己臂弯里的外套,再看着面前那扇紧闭的门,容隽的内心满是不甘。
很快,容隽关了火,直接将那盘刚出锅的菜往李兴文面前一摆,李叔,试菜。
容隽靠在门上,又沉默了片刻,才低笑了一声,道:好多事情我们都说过去了,可事实上,发生过就是发生过,过去了,却依然是存在的就像我们两个之间,说是可以重新来过,从头开始,可是你心里永远都会有芥蒂,你永远都会记得我从前做过的那些事,发过的那些脾气你永远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了,只会这样,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一瞬间,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沈觅,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这中间有很多误会,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他这么说着,乔唯一心脏不由得收缩了一下,随后才看着他道:所以呢?你找我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说吗?
而谢婉筠则又一次看向了她,唯一,你刚刚,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谢婉筠说:小姨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跟唯一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对小姨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容隽很耐心地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个小时,然后又去敲了乔唯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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