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伤口碰到酒精刺痛,他皱起眉头,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缓过劲来,才接着说,哄也不管用,抓又抓不到,脾气还大,看给我挠的,真是个祖宗。
我去拿。迟砚起身,往里面一个小房间走。
景宝紧张得有点小兴奋:那就好,它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这么想着,《荼蘼》剧组在孟行悠心里的高度不知不觉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孟行悠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全身酸痛,头也昏眼睛也睁不开,甭管理科文科都像是催眠,精神状态极差。
文名有了,现在开始写正文,我们再来审一遍题目。
孟行悠看着卷子,越看越不爽,最后全给撕了,碎纸片揣在兜里,下课铃声一响,她回到教室,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楚司瑶看她这借题发挥的样子就想笑,毫不留情揭她的短:我看你吃什么都是酸的,活脱脱一个柠檬精。
卫生间碰见了,她说我坏话,我俩杠了几句。孟行悠没想到这个周周还真不是个打酱油的,心里犯愁,问,她会不会给你穿小鞋?可别影响你,要不然我跟她道个歉好了。
她不是何明,干不出那种当着全班同学给别人下面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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