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会想起,尤其是面对着现实里那些肮脏与龌龊,面对着那些令人无法喘息的黑暗时,她总是不自觉地会想起他。
千星顿了顿,说:不做完这件事,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她在那小区门口站了很久,转身往外走时,整个人依旧是恍惚的。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捏着手机,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
那他家在哪儿啊?鹿然说,我想去看他!
千星视线不由得又落到宋清源清瘦的身体上——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听到这几个字,千星心头控制不住地咯噔了一下,脸上微微有些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来。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挂掉电话,千星又在那里呆坐许久,目光却自始至终都落在对面的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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