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到他的瞬间,竟全然忘了霍老爷子和宋清源还在眼前,一下子伸出手来抱住了眼前的霍靳北。
庄依波沉默片刻,终究也只能问一句:一切都顺利吗?
庄依波心平如镜,一丝波澜也无,缓步走上前来。
申望津从不评判自己做过的事,因为在他看来,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必须要做的,无从评判对错。
他这样平静,甚至连霍靳北出什么事都没有问,也就是说,他根本是清楚知道整件事的。
庄依波一面跟悦悦说话,一面抬头看她,冲她微微一笑。
直到一周以后,他回到家中,她依旧如常坐在钢琴前,言笑晏晏地教着邻居的小男孩弹钢琴。
抱歉。申望津说,我来不了了,你找别人陪你吧。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不过是一个普通喜欢的女人罢了,肖想过,得到过也就罢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