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容隽已经蓦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容隽也懒得去多追问什么,胡乱填补了一些,也不等容恒和陆沅再多说什么,直接就拉着乔唯一离开了。
她忍不住就要挣开容隽去拿自己的手机,容隽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答应,张口便是:不要管它
她并不是在跟他说话,而是她参与的视频会议轮到了她发言。
然而让乔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容隽这一做,就持续不断地做了连续一周的早餐和晚餐。
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容恒和陆沅所在的包间时,气氛就更加古怪了。
陆沅看着他纸上那几个日子,沉默片刻之后,终于伸出手来,缓缓指向了其中一个。
这人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多才躺到床上,这会儿居然就已经做起了俯卧撑——
此前他一直觉得她冰冷无情,怨她狠心,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毫不留情地打掉,可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事实上,她对于两个人离婚那天的印象里并没有多少温斯延的存在,以至于他突然提及,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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