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估计迟砚不会再接她的梗。
孟行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么糟糕的台词里看出她很正经的,但这不妨碍她收下这句夸奖:啊,我本来就是正经人。
晚上病房区很安静,安全通道的门一关,连光线都是从门缝下透进来的。
最后毫不意外,被两个保安当做入侵者给轰走了。
女朋友三个字砸在孟行悠欣赏,沉甸甸的,接着是铺天盖地涌上来的欢喜,她的嘴角止不住上扬,用比刚刚聊天还要小的声音回答:男朋友加油,我会努力比你喜欢我的程度少一丢丢的。说着,孟行悠用手指比划起来,指甲抵着指甲,伸到他眼前,补充,你看,就只有这么一丢丢,你别不开心。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三分钟,迟砚也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
孟行悠缓了缓,真心话总是第一句话最难开口:我说早就不喜欢你了,是假的。
迟砚理科也不错,怎么不学理啊?陶可蔓问。
正合两人的意,孟行悠还在神游之外,迟砚几乎把人给半拉半推出去的。
迟砚想起上学期孟行悠的妈妈在办公室那个专横样,忍不住笑了两声:那你多藏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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