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乔仲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安静无声地看着她,眼睛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好啊。容隽贴着她的耳朵道,到时候我真找了,你别后悔。
十几分钟后,已经在餐厅等待乔唯一的温斯延抬头就看见了牵着乔唯一的手一同到来的容隽。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容隽应该是不会让她过上这种日子的,只不过,她心里到底会存在这样一个坎。
容隽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会遭受惩罚的。
三个人吃着饺子度过了十二点,容隽还在陪乔仲兴小酌,乔唯一索性先回了卧室,跟好友继续聊天。
没什么啊,突然想亲你,所以就亲了。容隽说,斯延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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