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江云松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一肚子疑惑,愣愣地啊了声,还没后话,就看见迟砚叫住班上出去倒垃圾的同学:等等,这里还有。
孟行悠笑笑,周末作业还剩政治和历史,都是明早才交的,不用着急。
听见孟行悠这支支吾吾的口气,孟母的声音凉下去:文科又都没及格?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手机震动了两声,孟行悠拿出来一看,是孟父发过来的短信。
我我听说他成绩不错,对,成绩不错,想交个朋友,今天不中秋嘛,就想着送个月饼,礼多人不怪。
可话赶话赶到自己这了,江云松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最重要的是迟砚刚刚在走廊说过的话,就像一根针死死扎在他心里,好像在办公室他不把这事儿从孟行悠身上摘干净,就不是爷们似的。
孟行悠考完就知道文科又栽了,这还没分科,大榜是按照总成绩排的,她的排名绝对是中下游徘徊,毫无悬念。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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