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几乎寸步不离医院,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
容隽抓起手机就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却都没有人接。
亲家,你一定要养好身体。许听蓉说,容隽说了等唯一一毕业就结婚呢,你想想唯一到那天会有多漂亮啊,你这个当爸爸的,肯定会骄傲得不得了。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他这样干净整洁的一个人,难道就丝毫没想到避让开?
睡觉之前乔唯一设了个七点的闹钟,可是到了闹钟该响的时间,却没有响。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许听蓉已经挂了电话,快步走了过来,拉过乔唯一道:唯一,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要你帮我们照顾容隽这么些天,瞧瞧你,都累瘦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乔唯一收起手机,趁着登机前的时间认真看起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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