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原本就是很信任她的,见到她这样的状态也只觉得无奈,摊了摊手,道:唯一,我也知道现在做出这个决定有多过分,对你而言有多残忍,可是我也没办法,老板这么吩咐的,我也只是个打工的,除了照做我能怎么办呢?
你也知道是年三十。乔唯一说,所以吃完饭,我准备去小姨那边陪她。
这倒是,我都快忘了是过年了。容隽说,昨晚本来跟唯一说好去姨父和小姨家吃饭的,可是我临时有事没去成,姨父没怪我吧?
天亮后,乔唯一下楼去买了点粥和牛奶来给谢婉筠当早餐,刚刚提着东西上楼,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停留在谢婉筠病房门口。
他那个臭脾气,也就小姨忍得了。容隽说,自己做生气赔了本,回家拿自己老婆撒气是怎么回事?
容隽脾气大,沈峤性子古怪,撞在一起会有好结果才奇怪了。
容隽这么想着,脱了外套,一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面带愁容。
栢小姐。乔唯一想要上前,却直接就被栢柔丽的保镖拦下了。
一说起来谢婉筠便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微微摇了摇头。
乔唯一点了点头,道:挺好的。你呢?毕业这么些年了,怎么一直也没等到你官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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