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出总裁室,外面两排员工纷纷低下头:总裁,总裁夫人。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他回忆着噩梦的内容,姜晚安静听着,脸色一点点变白了。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姜晚想说自己怀孕了,去检查下,又怕没怀上,白惊喜一场不说,还很尴尬,便说:有点小事。
姜晚亲他一下,笑容坏坏的:那就好好求婚吧。
姜晚犯难了,看了眼何琴,对方正瞪她:看我做什么?别犯蠢了,赶快帮他涂下药膏,瞧瞧,都起泡了。
汀兰别墅位于西城区,也是富人们居住的地方。这里算是新开发的城区,风景很好,环境也不错,周边的别墅区还环抱着一条清澈的河流。
何琴自觉英雄有用武之地了,招呼了自己带来的仆人,说了好多东西让他们去采购。
姜晚微惊:烫到了吗?严重吗?刘妈,快去找烫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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