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慧茹眼中从愤怒到惊惧,再到绝望,也不过消磨了一分钟。
霍靳西却直接无视了他,紧紧抱着慕浅快步走向救护车的方向。
容恒的车子驶出小院,开过两条街,眼前便是一条宽阔的大道,道旁高大的行道树遮天蔽日,车辆行人稀少,是淮市难得的静谧之地。
所以,枉杀了一个好人,你连一丝歉疚的心情都没有?慕浅问。
可是容恒只是站在他的职业角度来看待这件事。
容恒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低头又清了清嗓子,才道:那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对方又要拿你的命,又要烧掉怀安画堂——
他话音未落,陆与川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捻灭了手中的烟头。
说完,慕浅将那张一百块往他怀中一塞,转身就走到车子旁边,低头上车。
想到这里,慕浅蓦地闭了闭眼睛,随后才又开口:你们冒这么大的险做这种事,无非也是为了钱。我有钱啊,你们要多少,我给多少,足够你们挥霍一辈子,去海外安享晚年。做个交易,怎么样?
陆与川在门口站立片刻,终于伸出手来,将指纹印上门上的密码锁,滴答一声,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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