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迟砚一眼认出孟行悠的头像,竟然被景宝设置成了置顶聊天,眼里波澜涌动。
孟行悠感觉此刻自己脸上肯定写着一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教导主任听来听去没发现什么漏洞,只能作罢,数落了迟砚两句:那你脾气够冲的,他一番好意就被你扔了垃圾桶,你赶紧道歉。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迟砚转身捡起地上的吉他和外套,这才有空跟孟行悠说话,他身上的火气还未散尽,但说话语气比刚刚那句让开要柔和了些:你怎么在这里?
迟砚想起上次她取的那个什么一脚上天的外号,轻笑了声,问:你那天在办公室,是不是觉得我很菜?
走到公交站的时候,还差几分钟才到两点半,孟行悠没看见上次送自己回来的那辆车。
委屈、烦躁、不服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孟行悠明明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沉默听训,等孟母的劲儿过去说不定就能翻篇,可不知道怎的,道理都懂可还是开口呛了回去:平行班怎么了?我们班长考了年级第五,四个单科第一,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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