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认真干活,荒地就是这样,一年下来的收成除开洒下的种子,根本存不下什么粮食。
说完起身,很快就带了些炭灰进来,盖了上去。
当然,有可能是剩下一包的事情严带娣没有告诉别人。
声音高亢尖利,张采萱走近往里看一眼,只见孙氏不顾地上的泥水,坐在那里,看得到裤子都沾上了泥水,正涕泪横流的咒骂。
张采萱去洗漱回来,秦肃凛站在屋子门口看着她,笑道:吃饭。
张采萱循循善诱,你有哥哥,要是拿不定主意,直接告诉他啊。
不知道张家是怎么教出这样的性子的姑娘的。
她语气也差不多,这位要是没事是不会上门的。
张采萱送她出门,临出门前嘱咐道:大婶,毕竟我只是无意听到的,口说无凭,你要是跟别人说起,可千万别提起我。
想要劝劝,但看到她兴致勃勃的眉眼,又按捺住了。大不了来年开春卖掉就是,现在粮食便宜,但每到开春那段时间,青黄不接的时候粮价都会上涨些,只要收好了不要受潮,到那时卖掉是不会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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