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前最后一个周末,孟行悠照例去元城理工参加培训。
不冷,刚刚好。就一下午没上课,课桌上就堆了好几张卷子,迟砚拿过来一张一张翻过去,顺口问,都是明天要交的?
迟砚靠墙站着,继续给孟行悠打电话,半小时一个。
孟行悠天气一热喜欢扎蜈蚣辫,长发垂在脑后,她没有刘海,额头露在外面,总是显得很有活力,脸上不施粉黛,白白净净,走了一路,脸颊有点泛红,更显水润,吹弹可破。
七八月份各大学科竞赛又要开始,赵海成有意让孟行悠报名参加试试,要是最后有幸进国家队,那就是妥妥的保送名额。
这大半个月听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没事、没关系、别担心、挺好的,可到底怎么样,有多好多不用担心,孟行悠完全一无所知。
他不觉得痛,只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迟砚用景宝的手机拨通了孟行悠的电话,那边只传来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孟行舟没想到孟行悠会哭,除了小时候生病打针,他没见她哭过。
——完了,砚二宝,我刚刚试探了一下,我哥好像还是会打断你的腿。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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