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傅城予看了两人一眼,说:那目前这里应该没什么值得你看的了。
她不想待在这里,就是因为不想亲眼看见这一幕。
萧泰明又愣了一下,再度把电话拨过去,却已经直接就是无法接通的状态了。
那他会怎么做?慕浅说,总不至于以暴制暴,以眼还眼吧?
傅城予躺在那张窄小的陪护椅上,头枕着手臂,始终睁着眼,静静注视着病床的方向。
一直到车子驶到她的宿舍楼门口,缓缓停下之后,傅城予才又转头看向她。
傅城予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上她的眉心,却始终不敢用力抚平那中间的褶皱。
眼见着她整个人如同抽离了一般僵坐在那里,傅城予伸出手来,缓缓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直至车窗玻璃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击声,傅城予才终于缓缓离开她的唇。
听到这句话,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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