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来的湿裤子随意地丢在床边,同样散落床边的,还有他为她找出来的干净衣服和裤子——只少了一条小裤裤。
那是因为你烫伤了。霍靳北说,必须要那么处理。
他想,也许是自己受了凉,体温又升高了,才会有这样古怪的反应。
霍靳北又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终于缓缓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正在这时,病房内忽然有一个家属开口问了句:咦,今天科室是来了一批新护士吗?护士小姐,怎么都没有见过你们啊?
男人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却还是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
思及此,千星忍不住按了按额头,随后道:抱歉,该下车的也许是我。这车还给你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反正管不着,不如回去睡大觉。
霍靳北不由得伸出手来,在她脸上被挤压出的那条线痕上摸了摸。
霍靳北抬眸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女的。
你也知道她生气啊?阮茵说,那你倒是哄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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