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暖气充足,千星穿得很薄,滚烫的热粥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染上胸口的皮肤,千星瞬间被烫得尖叫起来。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什么都想不到,唯一清晰的感官,来自于唇上的触感。
要不我待会儿就飞过来吧。阮茵说,你每次感冒也辛苦得不行,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兼顾千星,这可不行。
下一刻,他飞快地收回视线,目不斜视、脚步匆匆地就从千星面前经过。
好在千星向来是不怕被人看的,因此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之中,她端过汪暮云送来的草莓,一颗颗地往自己口中塞了起来。
男人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却还是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卫生间的门才终于慢吞吞地打开。
彻夜不眠,长途飞行,她没有合过眼皮,却似乎一丝疲倦也无,坐在车里,身子仍是笔直的,一直转头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致。
他一面说着,一面就站起身来走向了卫生间。
醒过来后,宋清源气色似乎比昨天好了一些,倚在床头,正戴着眼镜看电视机里播放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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