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只是微微红了眼眶,而后,便是僵直着,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波动。
夜里,容隽本想带乔唯一回自己公司附近的住处,乔唯一却并不想动,想在这边过夜。
对于容隽而言,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
老婆容隽伸出手来拉住她,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俩之间要算得这么清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公司人是多,可是我们组里就那几个人啊。乔唯一说,刚好别人都走不开,所以雷组长才喊我啊,我也是我们那组的人啊!
容隽蓦地一僵,随后将粥放到床头,立刻又俯身抱住了乔唯一。
我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感冒了。保安说,应该是去看病吧,毕竟昨天晚上她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跑下楼来,晚上气温还那么低呢,应该是受凉了。
只是时间一长,不习惯也只能渐渐习惯,乔唯一又重新参加了许多以前放弃了的活动,填补上那些空白的时间之后,才算是好了一些。
容隽顿时就笑了,谁让你在宿舍里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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