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到一半,他才行想起来什么,你这一年多几乎都没怎么在国内走动,怎么突然约唯一吃饭?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顿时就又垂下眼来,老婆,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好在乔唯一醒得及时,这一天仍旧没有迟到,只是踩着上班的点赶到了公司。
乔唯一被他喊醒,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嘀咕:你怎么这么久,我好困
容隽匆匆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下楼才知道自己的车被许听蓉送去了修理厂,于是又临时借了辆车出门。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容隽说,我发誓,从今天起我戒酒,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我要是再喝一滴酒,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一脚踢开我——我绝对不说谎话,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乔仲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安静无声地看着她,眼睛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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