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城予又伸出手来,牵着她的手往江边走去。
可是都已经这么无聊了,为什么要非得待在这边呢?
翻来覆去许久,就在她忍不住想起床找颗安眠药吃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什么动静。
顾倾尔端着香槟杯游走在会场里,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说的话,大概已经超过了今年的总和。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他这一指,呈现在顾倾尔眼前的可不止舌头上那一处伤,还有他手背上被她咬出来的那处伤。
顾倾尔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随后才又道:你会喜欢这个名字才怪。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眼见她这样的状态,傅城予也不强求,没有再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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