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也正看着她,目光苍凉而虚浮,仿佛藏了无数的话想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问过医生了。顾倾尔说,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出院了。挺好,不用再待在这病房,对着一些不想见的人。
她坐在餐桌上,却如同隐形一般,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哪怕傅城予和李庆聊来聊去,话题多半还是围绕在她小时候发生过的一些趣事上,顾倾尔却始终没有搭一句腔。
顾倾尔听了,仍旧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机,如同没有听见一般。
护士看看她,又看看旁边站着的傅城予,到底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一番拍打之后帮顾倾尔扎好了针,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开了病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慕浅和霍靳西的交流声中,他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仔细一听,才发现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而且已经不知道停了多久。
说这话时,顾捷其实是看着傅城予的,而傅城予却只是转头看向了顾倾尔。
傅城予!顾倾尔再度连名带姓地喊了他一声。
顾倾尔倒也坦然,只是愣愣地道:掉地上,湿了。
傅城予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上她的眉心,却始终不敢用力抚平那中间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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