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孟行悠转身坐过去,留给他一个后背,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他们也经常在外面碰面,只是每次碰面,都是隔着人群。
哼哼唧唧两声,孟行悠眯着眼在床上滚了一大圈,继枕头之后,麻花抱枕也被她一脚踢下去,高处直落,一声闷响。
暑假里朋友给孟行悠说了一个瓜,那个人她没见过,不过瓜挺惊世骇俗的。
迟砚写完题摘下眼镜休息,微眯着眼,对着孟行悠递过来的笔愣了几秒,像是没想起来这是自己的东西。
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听得多,上午楚司瑶跟她聊起迟砚的八卦,什么私生活混乱,朝三暮四空有好看皮囊,她不自觉就想到了这层。
孟行悠离得近,偷偷踮起脚瞄了一眼,完全没看懂那俩字儿读什么。
最后那两罐红牛,还是进了孟行悠自己的肚子里。
孟行悠上次在高速那副吊儿郎当样他还记忆犹新,这前后反差太大了点,堪比人设崩塌现场。
迟砚笑了声,轻嗤:孟行悠,你脑子被雷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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