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也是看看她,又看看申望津,见到申望津小心翼翼护着她的模样,一时间,心里满是感怀。
他不在乎她拥有怎样的人生,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幸福,他所在乎的,可能只是她能为家族出多少力。
忆及申浩轩,大约很多的事情,都能平复下来。
或许,他不是不在乎,只不过,他早就已经预估到了事实的全部。
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终究也改变不了事实——
却见这男人从容到极点,甚至连眼波都是平和的。
她红着眼,红着鼻尖,红着耳根,分明是有些窘迫的模样,却透着动人的美。
原本倚仗着申望津的关系,庄家应该有雄厚的资本,应该能够越来越好,可是因为她,申望津对庄家不仅没有扶植,反而毫不留情地打压了一通。
中西法律体系虽然不同,千星又焉能不知个中种种,如此一问,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丝宽慰。
庄依波缓缓抬眸看她,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千星,我今天在医院看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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