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赢家。
一瞬间,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时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抑或是在嘲讽他。
即便她看不见,即便他自己也假装没事发生——
容隽大约也是憋狠了被气到了,也不等她的回答,直接就上了手。
她的手机在客厅里,这样一响,卧室里的两个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不仅仅是这件事,在关于她的很多事情上,他都是罪魁祸首。
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便视而不见;
乔唯一被他抱着,蹭着,闻着,原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总在周围徘徊,却始终无法真正进入,让她进入睡眠。
不听不听容隽说,我什么都不想听——
容隽脑子蓦地一热,来不及思考因由,人已经快步上前,走到乔唯一面前,伸手捧住她的脸,抹去她脸上眼泪的同时,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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