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挺较真的:你说你听完都聋了,还过敏。
孟母心有不忍:打个电话也不折腾,你这回都
眼看就要期末,这么凉一个寒假,她这学期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孟母听了不太高兴,埋怨道:你改个时间,这周六你爸过生日。
买水果啊,你不是要吃吗?迟砚笑笑,看了眼腕表,时间来得及,我去让老板切,等着。
迟砚注意到那个卖藕粉的摊位就在前面不远的位置,转头问她:藕粉吃不吃?
吴俊坤给他一个白眼,觉得自己聪明爆了:你懂个屁,哥的意思是点鸳鸯锅。
楚司瑶拉住她,哄着:行了我不说了,我闭麦行了吧。
又是娃哈哈又是奶糖,孟行悠眉头抽了两下,撕开吸管包装,插在瓶口,喝了一口奶,甜腻腻的,换做平时是很能消愁的味道,现在却完全不起作用。
迟砚对着试卷,十分钟过去,一道题也没写出来,他心烦地转着笔,余光瞥见旁边空荡荡的课桌,烦躁感加剧,钢笔差点又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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