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陆沅说,就是最近偶尔会觉得有些疲惫,我还以为是自己老是加班的缘故——
只是她没想到前一天晚上就失约的人,到了第二天自己请客的时候居然还能迟到。
容恒不由得咬了咬牙,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道: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霍靳西立刻不自觉地拧了拧眉,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转头看向了慕浅。
而她居然可以一直忍,一直忍,忍了这么几年,到现在还不肯承认!
沅沅,你看看,祁然和悦悦都这么大了,你是姐姐,也不能被慕浅抛开太远,是不是?
自那之后又有几次两个人独处的机会,两个人渐渐达成共识,等她大学毕业之后,这段名义上的婚姻就结束,放她自由,也是放他自由。
结果电话刚刚打过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霍靳西就又一次出现在了容家。
没成想回到家,家里头却是空荡荡的,傅夫人大概又去哪里打麻将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陆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我们原本也没想要什么仪式,所以也没敢打扰你们。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