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慕浅也放下手机,走上前来,顺势贴着他坐了下来,靠在了他的背上。
叶惜重新靠进沙发里,抱住自己,只是沉默。
说完,他伸出手来,捏住慕浅的下巴,道:毕竟这两年,我开始变得很爱惜羽毛。
叶瑾帆同样在笑,目光却始终落在霍靳西脸上,不曾移开分毫。
叶惜并没有回应他哪怕一个字,很快吃完了饭,收拾碗筷就走进了厨房。
例如,叶瑾帆受折磨呀。慕浅说,你想想他这些日子以来,心烦意乱,焦躁不安,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我真是想想就开心。
而这样的疯狂与决绝,如果是因为一个人——
我就知道。傅城予靠在椅背里,思及从前的一些事情,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当初叶瑾帆补位杜氏的时候,我就听出你小子话里有玄机。只是这陷阱你既然是一早为他挖下的,也该给我提个醒,我当时险些就一头栽进去了。
此时此刻,叶瑾帆正躺在那张干净雅致的床上,脸埋在枕头之中,仿佛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状态。
可是没有人跟叶瑾帆商量讨论,眼见着叶瑾帆一日比一日沉默,目光一日比一日冷,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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