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慕浅再忍不住,也只敢小心翼翼地暗示,不敢多说什么。
谁知道答案却是这么滑稽——她只是在洗澡,没有听到而已。
容恒脸色没有任何缓和,也没有说话,走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容恒再次顿了顿,才又道:我的确不喜欢这一点。
容恒险些被她气死,我是都说过了,那你倒是信啊!
陆沅依旧是那副安静如水的模样,你知道的。且不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就算有,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人呼吸粗重,全身滚烫,抱着她就撒不开手,低头不断地蹭着她的脖颈,仿佛在寻求解脱。
她很少出现这样的情绪,焦躁、不安,不知道跟怀孕有没有关系,又或者,只跟身边的这个人有关系。
两只手不经意间接触到一起,容恒明显察觉到她微微有些发烫的肌肤。
陆沅闻言,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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