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一阵哀嚎,稀稀拉拉收拾东西,嘴上抱怨个不停。
喜悦难耐,孟行悠怕迟砚听出自己声音的兴奋会飘飘然,选择发文字回复。
迟砚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非常、至于。
五月中旬,元城还算不上热,清晨穿短袖出门也会觉着有些凉意,孟行悠怕感冒生病,今天特地在短袖校服外面穿了校服外套。
说是两节课,但是孟行悠做题快,第二节课没过半她就写完了,她侧过头偷偷看了眼迟砚,发现他还在算倒数第三道大题,笔在草稿纸上写得唰唰唰响。
迟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与时间赛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
孟行悠握着手机趴在课桌上,酸甜苦在心里轮了一圈,感觉比写一整天的试卷还心累。
孟行悠不知道三个长辈在书房里聊了什么,只是夏老爷子走后,孟父在客厅坐了一夜。
运动会后,这学期最大型的课外活动宣告结束。
班上一阵哀嚎,稀稀拉拉收拾东西,嘴上抱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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