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的原因,他本不该深究,却偏偏不可控地问了出来。
慕浅转头在床上坐了下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爷爷,您这种浮夸的戏还是省省吧,论浮夸,您可浮夸不过我。
慕浅却忽然拦在了霍靳西身前,对她道:你说得对,是我自作孽。是我自不量力将她生下来,是我没有好好照顾她,是我害死了她我做错了,所以她的死,由我一个人承受。我没有想过要拉别人下水,我也没有想到要在你们霍家得到什么。
霍靳西手中拿着一束小雏菊,独自走进了墓园。
并且,因为那遗失的七年,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是完全深陷的状态。
刚打开一条门缝,里面便有她记忆深处的笑声迎面而来。
霍靳西一个人去了影音室,而慕浅就独自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长久失神。
从前的许多事,都被慕浅刻意掩埋在记忆之中。
一家子人正坐在餐桌上吃晚饭,霍靳西自然也在,慕浅只当没看见他,说了句自己吃过了,便径直上了楼,仍旧将房门死死锁住。
霍老爷子缓缓点了点头,爷爷不生气,来,你陪爷爷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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