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喝了几口,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两下,几乎就要吐出来。
当天晚上,在热热闹闹的暖局派对结束后,所有前来聚会的人一哄而散,只有乔唯一被强留了下来,再没能走出房门半步。
容隽有种预感,如果他带着这样的情绪去找乔唯一,两个人一定会产生更大的争执。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这是他们双方的父母第一次见面,却相谈甚欢,一声声亲家,喊得乔仲兴眼眸中都出现了许久未见的光彩。
喂——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睁开眼睛就怔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容隽慢了乔唯一几步走出病房,追出去的时候,乔唯一却已经不见了人。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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