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张嘴就要说不,迟砚直接搂过她的肩,往自己家门口走。
迟砚在学校也差不多,上午大课间,下午小课间还有晚自习第二节课下课,总能想办法变出点零食来拿给孟行悠吃。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孟行悠点头如捣蒜,恨不得跟迟砚吹个长达十万八千里的彩虹屁:他真的很好,对我也好,所以他不能因为我,被我哥打断腿啊。
迟砚拍了拍裤腿上的枯树叶,从灌木丛后面走出来。
时间说起来长,但高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忙竞赛,后期更是连课都没有上。
周围看戏却突然被莫名塞了一嘴狗粮的吃瓜群众:
迟砚见孟行悠情绪不太对,把她先送到了考场,两个人在教室外面闲聊了一会儿,距离开考还剩十分钟的时候,孟行悠怕迟砚迟到,催他赶紧走。
刚刚一个人在躺着尚睡不着,更别提现在跟迟砚躺在同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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