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休息室,他给乔唯一倒了水,又将两片药放进她的掌心,低声道:实在难受就先吃药吧。
这一顿饭,因为傅城予这桩突如其来人命关天的大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这件事上头,虽然傅城予并不想过多地谈论,但是一晚上的话题还是围绕着他和他的小妻子顾倾尔。
容隽回过神来,伸手握住乔唯一,对容恒道:妈绝对不可能是吃我做的菜造成的肠胃炎,爸那头我明天去给他交代,你回去吧。
那取决于你。乔唯一说,那个时候,一开始我也很不习惯,我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应该干什么直到,我开始学着不再把你当成我的全部。
容隽再度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她感激我什么,我是因为爱她,才会做那些事我不需要她的感激我一丝一毫都不需要——
容卓正昨天晚上显然是没休息好的,只不过他常年工作繁忙,这种状况对他而言并不少见,因此他整个人状态依旧极好,精神饱满,目光如炬,视线落到容隽和乔唯一身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微微一顿。
进了门,容隽直接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
乔唯一站在容隽身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该尴尬。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容隽已经蓦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乔唯一问,不是有很重要的饭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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