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料到她没那么容易消气,随后道:有礼物送给你。
医生脸色也不太好看,只是盯着他,你看看你,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这会儿又这样,非要把自己折腾垮吗?
慕浅这才上前,从他手里拿过信封,我说了我不稀罕你的礼物,当我向你买的!
回到休息室,慕浅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原本打定主意想要好好放松放松自己,只恨这是医院不是家里,她想要的发膜精油面膜美容仪通通都没有,于是简单将头发吹到半干之后,她只能又走进了霍靳西的病房。
一顿饭吃完,慕浅上楼去给霍靳西的房间添置一些日用品,霍柏年则叫了霍靳西坐在一起说话。
齐远欲哭无泪,还是只能如实对她解释:太太,霍先生是去见了夫人你知道出事这么久,他和夫人都没有见过面,对方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所谓母子连心,霍先生怎么可能安心躺在医院里呢。
等到他出来时,手中拿着的东西却不是什么水彩,而是一个跟他的身形完全不相符的画本。
他犯了错,难道不该说对不起吗?慕浅说。
慕浅再回到病房里的时候,霍靳西已经做完了部分的身体检查,护士正在跟医生汇报他的血压,数值明显不太好看。
慕浅这才从杂志里抬起头来,目光轻飘飘地投到霍靳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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