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不由得抬眸看了他一眼,容隽却只是低头亲了她一下,说:放心。
又或者,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赢家。
他许诺过的听她的话、不再乱发脾气、不再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目前都算是有做到——
他应该已经回过住处了,也换了身衣服,这会儿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只是看见她时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
乔唯一呼吸一窒,随后才道:你可以走了。
容隽微微一顿,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
乔唯一盛了碗汤给她,刚刚放到她面前,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容隽!乔唯一也有些忍无可忍,你问我当你是什么,那你当我是什么?
容隽哪能察觉不到他的意图,清了清嗓子,这才又道:我们是挺好的,就是你妈妈,这么些年一个人守着这房子等你们回来,苦了些。
她又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要起身的时候,容隽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端出了一杯已经晾到温热的水和一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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