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换了鞋,这才回过头看他,道:我说了是为了安全,信不信由你。
不成。容隽已经转身又站在了炉火前,我说过,做不好这道菜,我就不出这厨房。
容隽顿时就又不满了起来,那是什么意思?既然是在一起的,又什么都能做,怎么就不能一起过夜了?昨天晚上不是也一起过夜了吗?
是啊,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爱我,你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我好。乔唯一说,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样,所以我们才会一直吵架,一直闹矛盾——这就是我们不合适的地方。
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过去?谢婉筠连忙道,需要办签证?签证需要多久?
谢婉筠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真的没事吗?
这样的情形,仿佛让乔唯一回到了海岛的那一夜。
他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她太了解他每一个神情代表的意义,恰如此时此刻。
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很快猜到了什么,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对谢婉筠道:小姨,您别太伤心,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当然,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多年,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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