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声音一出来,乔唯一的话语骤然中断,随后,便是一阵窒息般的沉默。
她正觉得头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容隽系着围裙,从外面探进一个头来。
因为霍靳西临时接了个重要电话,他和慕浅在包间里留到了最后。
眼看着容隽继续一杯杯地喝酒,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五点半。容恒说,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容隽洗了澡上了床,照旧将乔唯一揽在自己怀中,用往常熟悉的姿势尝试入睡。
然而让乔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容隽这一做,就持续不断地做了连续一周的早餐和晚餐。
是啊。容隽应了一声,又顿了顿,才道,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回来了呗。
最终,还是乔唯一又开了口:你好好休息吧,我真的该去上——
而第二天早上艰难醒转过来时,那个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满目清亮地看着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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