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我。乔唯一有些冷淡地开口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很爱惜我的命,我知道生病了就该来医院,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和医生谈完之后,医生离开了这间临时办公室,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用力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容隽强行按回了椅子上。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隽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才道:唯一,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一周后,乔唯一就知道容隽为什么想要她学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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