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看着那个来电,一直到电话自动断掉,也没有接。
是吗?申望津淡淡反问了一句,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拨开她的头发,仿佛是在检查她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申望津见状,直接伸出手来握住了她,道:没事,不该出现的人已经被我赶走了。
想到这里,千星原本应该敞开心胸,可是眉头却不自觉皱得更紧。
直到后面有一天,他因感冒起晚了,头晕脑胀地换了衣服,下楼时,她正站在楼梯底那扇落地窗旁——
你从前看都不会看这样的衣服。千星说。
庄依波听了,脸上分明有迟疑一闪而过,然而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微笑起来,那当然。
好。出乎意料,申望津回答得极其爽快,随后便松开了她,两人份,谢谢。
从她再见到他起,他身上似乎总有这么一件背心,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脱。
是因为我害怕。庄依波缓缓抬起头来,再一次看向她,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千星,你知道这世界有多荒谬,多可笑吗?我努力把自己变成可以和他在一起的模样,可是到头来,他喜欢的,却始终是那个没办法和他在一起的庄依波——千星,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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