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从办公间走出来,冷脸喝道:你们都在闹什么?不工作了?立刻把这位小姐请出去!
嗯。这两天的饮食要注意下,酒不能再喝了。
她在胡思乱想中脱了衣裳,男人打量的视线越发火热,嘴里还赞叹着: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真漂亮。
沈宴州把姜晚拉过来,护在身后,眸光凛冽森寒:别说了!我都看见了。一直以来,我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多尽几分孝心,也想您体谅她的不容易。不想,您对她又打又骂,真过份了!以后,我跟晚晚该尽的孝心还会尽,再想其他,再没有了。
沈宴州瞥了一眼,唇角漾着笑,没有动作。他继续点酒,两杯,一杯威士忌,一杯红粉佳人(鸡尾酒)。
姜晚涂好口红,见他认真盯着自己的红唇,美滋滋起身拉着他下楼了。
她双腿缠紧男人的腰,吓得求饶:快、快放我下来!
姜晚欢呼一声,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她从小就没有母亲,爸爸也只当她是拖油瓶,成年后,结了婚也没得到丈夫的疼爱,她从来被忽视,也养成了隐忍的性子,所以,哪怕原主后妈那样欺辱她,也习惯性选择了隐忍退让。但全然没必要的。她不再是原先的姜晚,她有深爱她的丈夫,也有疼爱理解她的奶奶,她幸运而幸福地活着,可以自由表达她的不满和厌恶,她没必要在乎那些对她不好之人的看法。
常治握着脖颈间的十字架挂坠,摇头:我没有。
这话一出,孙瑛就气了:死丫头,你说什么呢?给我们怎么就是挥霍了?你爸不能挣钱,你妹妹刚大学毕业还没工作,家里上下都靠我,没钱哪还活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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