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请了半天假,出门之后直接就往谢婉筠的住处而去。
察觉到她的回应,容隽瞬间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就将她抵在了身后的门上,再难克制地重重吻了下来。
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哭,尤其这个人,还是他。
乔唯一语气平静,容隽心头却控制不住地窜起了火,那你不就是为了防我吗?你觉得我会强闯进屋里来对你做什么?之前在巴黎的时候我不也什么都不没做吗?你真的有必要防我防成这样?
吃过早餐,乔唯一就要赶去公司开会,可是这一大早沈觅还没露过面,她有些放心不下,怕沈觅醒来之后会有一些举动伤害到谢婉筠。
容隽猛地直起身子来,扶着乔唯一的肩膀,道:你刚才说什么?
两人还在婚姻期间时,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少,却还是有些衣物是常备在这边的。
毕竟容隽的处事手法,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她确实是没办法将这件事放心地交给他。
而沈觅则明显对谢婉筠有着某种心结,或许这一点和他的爸爸一样,因此他即便回来了,即便站在了谢婉筠面前,也依旧有些别扭。
她刚刚下床走进卫生间,忽然就听见门铃响了,伴随着谢婉筠的声音:唯一,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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