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还没组织好语言,跟楚司瑶说来龙去脉,这时,听见教室后门,传来几个男生说话的声音,每个人嗓门都不小,引得班上不少人看过去。
门后面正要走出来的人跟她打了个照面,悦颜瞬间就愣在原地。
他们那个宿管是五中的老人,工作二十多年了,贺勤一个刚转正第一次带班的新老师,有时候还真不如一个宿管说话有分量,昨晚要碰上一个不好说话的班主任,他们怕是已经背上了处分。
许先生不怒自威,他的课堂秩序比贺勤上课的时候还要好。
孟行悠把话筒放下,回到自己座位,施翘已经硬着头皮上去,照着稿子干巴巴地念。
贺勤听得头疼,出声制止:行了行了,你嘴巴这么能说怎么没见你语文多考几分?
迟砚拿书的手一顿:你昨晚跟她干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多,还是中午迟砚那句我行给你看看太刺激,孟行悠做了一个很不可描述的梦。
孟行悠趁热打铁,说了两句软话:勤哥,你看我们骂也挨了,检讨也念了,这事儿翻篇成么?你别告诉我妈,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发大火,我生活费到时候也没了,我喝西北风会饿死的。
假的啦,就是那个女生追迟砚,迟砚不理,她就跑去跳楼威胁。也不是在我们学校跳的,在她自己学校,就附近那职高,一个神经病,被拒绝了还到处说迟砚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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