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傅城予一边伸出手来握住她,一边接起了电话。
郁总正在外地出差,听说您刚好在安城,说是两天以内一定赶回来。
她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忍不住想,都已经到了这一刻,她还有什么可焦虑的?
傅城予原本是笑着的,可是眼看着她的眼眶一点点红起来,他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每个人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真心话,因为总要顾及点什么,比如自尊,比如面子。能用这样的方法说出来也挺好的,而且我也得到答案了。我放下了。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他原本是要去牛津上大学的,可是现在,他去不了了。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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